footnotes

[1]&& 这个说法可能显得有点笼统。这个问题要到本书末第七章的7～8节才来讨论。

[2]&&& F.G.道南在两篇富有启发性的论文中强调了这个观点。见《科学》（sci-entia）24卷，78期，10页，1918年（《物理化学能否描述生物学现象》）；《1929年斯密斯学院报告》第309页（《生命的秘密》）。

[3]&& Raffa弆lo Sanzio（1483～1520），文艺复兴时期著名的意大利画家。他的绘画在生动优美之上又有高度的理想加工，奠定了西方近代绘画的典范风格，有画圣之称。他创作了大批壁画（如《雅典学派》）、圣母画、祭坛画和肖像画。

[4]&& William Thomson Kelvin（1824～1907），英国物理学家。是热力学第二定律的两个发现者之一，在电磁学领域（包括电磁测量、电工仪器等方面）也有重要贡献，是大西洋海底电缆的建造者。

[5]&& 当然，你不会正好找到100个（即使这个结果是经过精确计算的）。你可能找到88个、95个、107个或112个，但也不会少于50个或多到150个。预期“偏差”或“涨落”是100的平方根，即10个。统计学家是这样来表达的：你将找到100±10个。这个注释可暂时略过，后面还会提到的。它为统计学的n律提供了一个例子。

[6]&& 根据目前的看法，一个原子是没有明确界限的，因而一个原子的“大小”并不是含义十分确切的概念。不过我们可以用固体或液体-内原子中心之间的距离来确定它（或者来代替它）。当然，不是在气体状态，因为在常温常压下，气态中的这个距离几乎要大10倍。

[7]&& Ludwig Boltzmann（1844～1906），奥地利物理学家，原子论的积极维护者，统计物理学的重要奠基人，他建立了气体分子运动论，并提出了热力学熵同宏观态所对应的可能的微观态数目的关系。

[8]&& Josiah Willard Gibbs（1839～1903）美国物理学家，化学热力学的创立者之一，引入统计系统的方法，建立了经典平衡态统计力学的系统理论。

[9]&& 选用气体是由于它比固体或液体更单纯，这种情况下的磁化作用是极弱的，但无碍于理论上的考察。

[10]&& Paul Langevin（1872～1946）法国物理学家，发展了布朗运动的涨落理论，提出了磁性理论，对于狭义相对论也有重要贡献。

[11]&& 就是说，在任何一点上的浓度都按一定的变化率随时间增加（或减少），这种变化率是同该点无限小的环境内浓度在空间中的变化成比例的。顺便讲一下，热传导定律正是这个形式。只要用“温度”代替“浓度”就可以了。它却建立了一个实际上的极限。热运动的不可控制的效应同被测量的力的效应相竞争，使观察到的单个的偏差值失去了意义。为了消除仪器的布朗运动的影响，你必须作多次的观察。我想，在我们目前的研究中，这个例子是特别有启发性的。因为我们的感觉器官毕竟是一种仪器。如果变得太灵敏，它将是多么的无用。

[12]&& 生命物质的结构是三维的，这里沿用物理学的术语，把时间称为第四维，把随着时间变着的三维模式称为四维模式。

[13]&& 这个名词的意思是“染色的物质”，就是说，在显微技术所用的某种染色过程中，这种物质是可以被染色的。

[14]&& 原文此处为48，已证明人的染色体是46条。

[15]&& 个体发育是指个体在一生中的发育，是同地质年代中物种的系统发育相对立的一个概念。

[16]&& 有1014个或1015个。

[17]&& 请生物学家原谅，我在这个简短的叙述中没有提到嵌合体的例外情况。

[18]&& 现在已经知道，基因不是蛋白质分子而是核酸分子。

[19]&& 朝着有用或有利方向发生突变的明显趋向，是否有助于（如果不是替代）自然选择，这个问题已作过充分讨论。我个人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无关紧要的；但有必要指出，后来大家都忽视了“定向突变”的可能性。此外，在这里我不能讨论“切换基因”和“微效基因”的作用，虽然它们对于选择和进化的实际机制是重要的。（切换基因是指使总发育体系改变发育途径的基因，微效基因是指一个基因对表型只有微小影响，但若干基因共同作用可控制性状。——译者注）

[20]&& 如果父母一方带有隐性有害基因，他们的每个子女将有1/2的可能性带有隐性有害基因，第三代将有1/4的可能性带有隐性有害基因。进一步，如果这样的子女婚配，两人都带隐性有害基因的概率是（1/2）×（1/2）∶1/4；而这种结合使他们的子女表现出有害基因的纯合遗传型的概率又是1/4，所以总的危险因子是1/16。如果堂表兄妹婚配，两人都带隐性有害基因的概率是（1/4）×（1/4）∶1/16，同样计算得到危险因子1/64。

[21]&& 因为还有一些其他的过程不能用电离测量，但对产生突变来说却可能是有效的，所以是下限。

[22]&& Max Delbruck， 物理学家、生物学家，因发现病毒的复制机制和遗传结构获1969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23]&& 《格廷根科学协会生物学报道》（Nachr．a．d．Biologied．Ges．d．Wiss．G~ttingen）第1卷，第189页，1935年。

[24]&& Max Planck（1858～1947），德国物理学家，1900年12月14日针对黑体辐射解释中的困难，提出能量不连续的量子假设，揭开了量子理论的新纪元，获191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译者注。

[25]&& 我采用的是一种通俗的说法，它能够满足我们当前的需要。不过，我怀有一种为贪图方便而犯错误的不安心情。真实的情节要复杂得多，因为这里还包含了一个系统所处状态的偶然的不确定性。

[26]&《物理学杂志，化学（A）》，[ZeitschriftfUrPhysik，Chemie（A），Haber-Band]，第439页，1928年。

[27]&& k是已知常数，叫玻耳兹曼常数；（3/2）％kT是在绝对温度T时一个气体原子的平均动能。

[28]&& 1／t代表分子产生量子跃迁的速率，它决定于两个因子，e=-W/kT是一个非常小的量。随w增加而迅速减小，另一因子1／T代表分子中的固有振动频率，为1013～1014。

[29]&& 在演讲时展出了用黑色、白色和红色的木球分别代表C，H和O的模型。这里，我不再复制模型了，因为这样做同实际的分子的相似性并不比图11更好些。

[30]&① 为了方便起见，我仍把它叫做一个同分异构跃迁，虽然，由于没有考虑同环境的相互交换的可能性，也许会导致错误。

[31]&& 物理学家Heitler和London1927年用量子力学方法解氢分子时，发现了原子间有一种特殊的力，对键合成分子起关键作用。这种力起源于量子力学波函数的交换对称性，没有经典对应。利用海特勒—伦敦键可以解释化学键——共价键的形成。

[32]&染色体纤丝是非常柔韧的，这是无疑的；而一根细铜丝也是很柔韧的。

[33]&& Samuel. F.B.Morse（1791～1872），美国艺术家和发明家，电报的发明者。

[34]&& 2+22+23+24=30，3+32+33+…+310=88572，余类推。——译者注

[35]&& 实际的比值大约在1／2到1／5之间，其倒数为2～5，后者就是普通化学反应中所说的范托夫因子。Van’t Hoff（1852～1911），荷兰化学家。范托夫因子是指化学反应速率常数中对温度的依赖因子。

[36]&& 如是全面地普遍地概括“物理学定律”，这种说法也许是会有争议的。第七章将讨论这一点。

[37]&& 亚里士多德用潜能和现实来说明世界的生成变化，隐德来希是表达现实的哲学范畴。

[38]&& 乌纳穆诺（Miguel de Unamuno（1864～1936），西班牙哲学家、文学家。

[39]&& Walther Nernst（1864～1941），德国物理化学家，提出了绝对零度不可能达到的热力学第三定律，获1920年诺贝尔化学奖。

[40]&& 奥义书（Upanisad），古印度婆罗门教最重要的经典之一，最早的奥义书产生于公元前6世纪。主张“梵我同一”说。“梵”是最高的哲学范畴，绝对不二的本体，宇宙的始基。“梵”的理论主张从客观角度表述外部世界的本原；“我”的理论着重从主观角度表述内在世界的基础。“梵我同一”，则是要说明客观世界的本原和主观世界的基础二者在本体上是同一的“梵”。

[41]&& 吠陀（Veda），印度最古老的宗教历史文献。奥义书是吠陀文献的最后一部，又称为吠檀多（Ved塶ta）。

[42]&& Arthur Schopenhauer（1788～1860），德国哲学家，唯意志论的创始人。他抛弃了德国古典哲学的思辨传统，力图从非理性方面寻求新的出路。

[43]&& 本章中consciousness和mind经常同时使用，前者译为知觉，后者译为意识，以示区别。

[44]&& Kant（1724～1804），18世纪后半期德国哲学家，德国哲学革命的开创者，德国古典哲学的奠基人，近代西方哲学史上二元论、先验论和不可知论的著名代表，有重大贡献的自然科学家。

[45]&原文Ionia是希腊西部地名，hylozoists指万物皆有生命，生命与物质不可分离的学说。

②

[46]&& Gustav Theodor Fechner（1801～1887），德国心理学家。现代西方心理学的主要缔造者之一，他把物理学的数量化测量方法运用到心理学中，为后来的实验心理学的建立奠定了基础。费希纳崇尚自然哲学和具有宗教灵学的神秘思想。为论证泛灵论，长期致力于寻求一种科学方法，使精神和物质统一于灵魂之中。

[47]&& Richard Semon， 德国进化生物学家，对“记忆”进行了专门研究。

[48]&& Richard Avrenarius（1843～1896），19世纪德国哲学家、经验批判主义创始人之一。

[49]&& 康德认为人类道德的特点是实践理性，即善良意志和欲望的斗争。道德律出于理性自身是判断行为善恶的根本标准，它对主观上不免产生各种欲念的人是客观的“绝对的命令”。它可以表述成：“要这样行动，永远使你的意识的准则能够同时成为普遍制定法律的原则。”

[50]&& 法国生物学家拉马克（1744～1829），创立的关于生物进化的学说，提出了生物进化的两条法则：a．用进废退法则；b．获得性状遗传法则。

[51]&& Julian Huxley（1887～1975），英国生物学家，Thomas Henry Huxley之孙，现代综合进化论奠基人之一。他同时提倡进化人道主义，认为人类自身有消除战争的能力，“最基本的伦理准则应是尽所能改善人类的未来”。

[52]&& Protagoras， 公元前5世纪的古希腊哲学家，智者派的主要代表人物，当时希腊哲学关注的重点从自然转向人。他提出“人是万物的尺度”，认为事物的存在是相对于人的感觉而言的。

[53]&& Democritos（前460～约前370），出生于色雷斯的阿布德拉。古希腊哲学家，原子唯物论的创始人之一，他主张原子和虚空是万物的本原。

[54]&Antisthenes（约公元前444～前371），古希腊哲学家，是主张自然主义的犬儒学派的奠基人。认为美德是唯一需追求的目标，鄙视一切舒适和享受，尊重自然而贬抑习俗和法律。

[55]&& George Allen and unwin出版社，1942。

[56]&& 米利都学派，希腊最早的哲学学派，代表人物为泰勒斯（Thales，约前624～约前547），阿那克西曼德（Anaximan-dros，约前610～前546）和阿那克西米尼（Anaximenes，约前588～约前525）。认为自然界不是神创造的，而是永恒运动和发展着的物质。

[57]&& 量子物理学中的测不准关系（不确定原则）指出：当微观粒子的坐标测得愈准，它的动量（速度）就测得愈不准；反之亦然。这一对物理量不能同时测准，因而经典物理学中的那种因果关系不再保持。

[58]&& Charles Scott Sherrington（1857～1952），英国神经生理学家。由于在研究神经系统功能上的杰出成就，获1932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59]&& Carl Gustav Jung， 瑞士心理学家及心理治疗学家。

[60]&& Eranos年鉴（1946），398页。

[61]&& Arthur Stanley Eddington（1882～1944），英国天文学家、物理学家、哲学家。由于他的建议、领导和亲自参加，作出了广义相对论的两项天文学验证。

[62]&& 《物理世界的本质》（剑桥大学出版社，1928），引言。

[63]&& 剑桥大学出版社，1940。

[64]&& 排除原则是指将认知主体排除于客观世界之外的原则。

[65]&& Edgar Allan Poe（1809～1849），美国诗人、小说家、批评家。一译爱伦·坡。他的短篇小说大致可分为恐怖小说和推理小说。前者包括《红色死亡假面舞会》等；后者如《毛格街血案》等。

[66]&& Niels Henrik David Bohr（1885～1962），丹麦物理学家，原子结构理论的创立者，哥本哈根学派的首领，1922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

[67]&& Werner Karl Heisenberg（1901～1976），德国理论物理学家，量子力学（矩阵力学）的创建人，1932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获得者。

[68]&&& Max Born（1882～1970），德国理论物理学家，量子力学的奠基人之一，由于提出了波函数的统计学诠释而获得1954年诺贝尔物理学奖。

[69]&& 见我的《科学和人道主义》（剑桥大学出版社，1951），49页。

[70]&& 康德认为人们所得到的具有普遍性与必然性的知识是纯主观的，丝毫不反映作为客体的物自体。

[71]&& Gottfried Wilhelm von Leibniz（1646～1716），德国哲学家、唯理论者，杰出的数学家，数理逻辑的创始人。莱布尼茨的哲学思想，是一种客观唯心主义，通常称为“单子论”。他主张构成万物最后单元的实体不应具有广延或量的规定性，而应具有各自不同的质，并应具有“力”作为推动自身变化发展的内在原则，这样的与灵魂类似的某种实体称之为“单子”。

[72]&& Eranos年鉴，1946年。

[73]&& Aldous Huxley（1894～1963），英国小说家、诗人、散文家、生物学家，J.S.Huxley之弟。

[74]&&& ChattoandWindus出版社，1946年。

[75]&& Heraclitos（约公元前540～约前480与470之间），希腊哲学家，生于小亚细亚的Ephesus，是爱非斯学派的主要代表，认为世界万物都是符合规律地燃烧和熄灭的火。列宁称他为辩证法的奠基人。

[76]&& Lueretius Carus（约公元前99～约前55），古罗马哲学家及诗人，他发展了德谟克里特和伊壁鸠鲁的原子学说和无神论思想，著有《物性论》。今译卢克莱修。

[77]&& 《人和自然》第一版（1940），73页。

[78]&&& 电影中就是用这个方法获得连续图像的。

[79]&& 《人和自然》第一版（1940），273～275页。

[80]&& 《人和自然》第一版（1940），218页。

[81]&& George Berkeley（1685～1753），英国著名的主观唯心主义哲学家，基督教新教主教。

[82]&& 《人和自然》第一版（1940），232页。

[83]&& 古希腊史诗，相传为荷马所作，描写希腊英雄奥德修斯十年流浪生活及最后还乡之事。

[84]&& 荷马史诗《奥德赛》中居住在Seheria岛的一个民族，以航海为生。

[85]&& Nibeluings，德国著名的民间史诗。

[86]&& D焤er（1471～1528），德国文艺复兴时代画家、版画家。生于纽伦堡。丢勒的油画作品也以精于写实和气魄宏伟见称。祭坛画《礼拜三位一体》（又名《万圣图》，1511），以众多人物和辽阔场面引人注目。画幅底部为山水风景；中段表示教皇和众信徒；上段中央则为十字架上的基督及上帝、圣灵（三位一体），两旁为圣母和诸圣徒。

[87]&& Albert Schweitzer（1875～1965），生于Alsace，牧师、哲学家、医师及音乐理论家，获1952年诺贝尔和平奖。

[88]&& Platon（公元前427～前347），古希腊著名哲学家，提出理念论。认为现实的可感知的世界不是真实的，在它以外存在一个永恒不变的真实的理念世界。理念世界是个别事物的范型，个别事物是完善的理念世界的不完善的影子或摹本。以个别事物为对象的感觉不可能是真正的知识之源，而真知是不朽灵魂对理念的回忆。

[89]&& A．Augustinus（354～430），为希波（今阿尔及利亚安纳巴）的主教。欧洲中世纪哲学家和神学家，新柏拉图主义者，基督教教父哲学的完成者。

[90]&& A．M．S．Boethius（约480～524或525），欧洲中世纪哲学家和政治家，在狱中写成以柏拉图思想为立论根据的《哲学的慰藉》。

[91]&& Thalē&s（约公元前624～约前547），希腊哲学家，最早的唯物主义学派——米利都学派的创始人，认为水是宇宙本原的物质。

[92]&& Parmenidē&s，古希腊哲学埃利亚学派的创始人，鼎盛年约在公元前504年。埃利亚学派认为感性世界变动不居的现象为虚幻假象，唯一真实的东西是存在。巴门尼德首先提出“思想与存在是同一的”命题。

[93]&& Hendrik Antoon Lorentz（1853～1928），荷兰物理学家，发现了长度收缩的变换公式，即在运动方向上，长度收缩一个确定的因子。和塞-曼共同获得1902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

[94]&& Henri Poincaré&(1854～1912），法国数学家、物理学家和天文学家，对相对论的建立有重要贡献。

[95]&& Minkowski，20世纪初期德国数学家，对相对论数学形式的建立有重要贡献。

[96]&& 布朗运动是指微小粒子受周围媒质分子不平衡碰撞而表现出的无规则运动，这种运动是确定物质由原子组成的观点的重要证据，见本书第一部分。斯莫卢霍夫斯基（1906）在布朗运动的随机理论方面作出了重要责献。

[97]&& 在生理学中，任何颜色都可由红绿蓝三原色混合而得，这个理论的图形表示称为色三角形。

[98]&& 塞-曼效应是指光谱线在磁场影响下的移动和分裂现象，斯塔克效应是指光谱线在电场影响下的移动和分裂现象。

[99]&& 在垂直于光的传播方向上，电磁场有两个独立的振动方向，称为偏振方向。通常光包含两个偏振分量，而偏振光只有一个分量。用偏振仪可把这两个分量区分开来。

[100]&& Galenus（约129～200），古罗马医师，自然科学家和哲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