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北方有北极光(十九)
我自离船那日开笔,终在大冰的小屋厦门分舵写完了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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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文的过程一如船在海上航行,时而敛帆靠港,时而鸣笛起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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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北冰洋上最后的那个黄昏,赤金晚霞铺满北方的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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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们抱着肩立在我身旁,积雪和风都静止在甲板上,满世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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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光借光,此行所猎取到的,又岂止是北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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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的那趟借光之旅,现已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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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菜回了上海,大松去了新疆,铁成.'''如既往地神出鬼没,王继阳正拨弄着琴弦在屋里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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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已履行,一切重归平静,那场穿越地球的远行,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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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基好,往事身后抛,前途也无风雨也无晴,依旧是新奇而未知的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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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午夜的老院子里,吉他声叮咚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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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南中国的海风正慢慢温润着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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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雪师父和大梦坐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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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们留在了小屋,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家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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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字的间隙我偷偷看,他们正在画着手机壳,偶尔拾头,对视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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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真名是孟祥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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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师父名叫赵雪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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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3月27日,孟祥慧和赵雪琴在吉林伊通满族自治县登了记领了证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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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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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相识到求婚,他们只用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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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求婚到结婚,他们仅用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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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比这更好的文章结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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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了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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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和悲伤都远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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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这个被北极光加持过的故事,姑且静帧在绚烂而奇妙的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