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文字游戏
一个月前,SSM公司领导大会的主办者为了帮助我准备发言打来电话。通常而言,这样的任务有一两名员工提供信息就够了,可我却跟SSM的6名员工说了话,每个人都贡献了宝贵的意见。该团队的发言人是史蒂夫·巴尼(Steve Barney),他也是大会的主席。整个过程中,史蒂夫的态度都亲切而温暖,可到了最后,他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他提醒我:“你在演讲里不能说‘致命要点’,也不要告诉大家怎样‘攻克’影响力问题。”我抗议说,没了这些词汇,我演讲的力度会削弱。史蒂夫回答:“你可以保留它们,但要把它们改个说法。”我拿出了自己习惯性的“巧妙”应对:“呃……什么?”史蒂夫解释说:“我们是一家医疗机构,是进行治疗的,所以我们从不使用跟暴力相关的语言。我们不说‘致命要点’,而是说‘信息点’。我们不‘攻克’问题,而是‘处理’问题。”
在大会上,我向一位与会的医生问起这一非暴力语言政策。他举出了更多的例子:“我们把业务‘靶子’(8)改成了业务‘目标’。而这些目标之一,就是不再‘战胜’竞争对手,而是‘超越’他们。”他甚至还给出了一个慷慨激昂的理由:“你难道看不出来,对我们来说,把自己跟‘目标’‘超越’联系到一起,比跟‘靶子’‘战胜’联系起来要好得多吗?”老实说,我的确没看出来。这些小小的措辞调整真的能对SSM公司旗下人员的思维与行动产生什么有意义的影响吗?我很怀疑。2
& &
但那是在当时。现在我已经心悦诚服。对SSM严格的语言政策,我之前的反应是“啧啧,真蠢”,而今变成了“啧啧,高明”。这样的转变,发生在我对数量惊人的研究做了一番集中考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