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游戏

人可以说出来的句子都是由同样的符号组合的，所以，想象一下从组合学的立场出发，不经思考而把字母组合在一起来表达人们想说的话，一定很有意思。通过这种方式，会产生许多没有意义的话，这一点不言而喻。但利用组合学的方法，起码可以把想说的话都可以说出来。莱布尼茨在有关人的知识的局限性的笔记中算了一笔账。他计算了所有可能出现的话（不管话是真是假或者毫无意义），他得出的数字是10730000000 方，这是一个有7300亿个零的数字。为了能对这一数字有个概念，可以想象一个类似卡尔·施皮茨维克的穷诗人，他把所有的句子都分别写在一张纸上，然后他就把放满纸片的卡片箱放在床底下，渐渐地卡片箱会堆成山，盖过床和诗人，一直到屋顶，然后穿过屋顶，达到月球和其他星球上。当这个诗人写完所有句子，想从床上爬出去，去见他的出版商时，他需要许多光年，才能走出门。